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 半个小时后,两人一起下楼,刘婶已经帮他们盛好早餐,见他们下来,问了声早,又对陆薄言说:“今天太太熬的是生滚牛肉粥,闻着可香了。”
“好咧。” 可时间从来不会顾及谁的感受,第二天如期而至。
“放心吧。”刘婶就知道苏简安还是关心陆薄言的,笑了笑说,“徐伯帮少爷包扎过了。” 苏简安惊魂未定,陆薄言蹙着眉查看她的情况:“撞到没有?”
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 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:“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,我会连粥都喝不了?”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一直跟着她,右手血淋淋的,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。 “那好。”苏亦承的手用力的握成拳头,“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