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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陆薄言的欲言又止中，萧芸芸已经猜到答案了。
“这个，师傅好奇问一句啊。”司机问，“以前让你哭的，和现在让你笑的，是不是同一个人？”
“这个可能性有是有，但是不大。”康晋天说，“车祸发生后，那对夫妻当场毙命，根本没有时间留线索。萧国山没有离开现场，警察也很快赶到，我们的人不方便对那个女|婴下手。如果那个女|婴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，警察应该可以发现，我们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。”
康瑞城盯着许佑宁：“你很高兴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林知夏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不会帮我是吗？”
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暧暧昧昧的说：“你知道后果。”
言下之意，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，是他自己种下的因。
萧芸芸的答案，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。
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看着洛小夕，漂亮的杏眼闪闪发亮。
萧芸芸虽然瘦，但是一米六八的个子并不算矮，这一刻却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，看起来像一个小孩。
醒过来的时候，世界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。
“谁？”
不行，她还要回去替外婆报仇！
许佑宁只是笑了笑，有些无力的说：“简安，你误会了。”
沈越川看向萧芸芸，这才注意到，萧芸芸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，漂亮的小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明媚，眸色也暗淡了不少，她的世界在短短十分钟内，晴转多云。